《詩篇》33篇9節說:“因為祂說有,就有;命立,就立。”
這是一個欺騙的世代,人說有,不見得有,語言和現實脫節。言語的目的為要描述現實,詮釋現實;並非用來捏造,或扭曲現實。
“太初有道,”(《約》1:1)上帝是說話的上帝;起初有話,人是說話的人。因着兩者談話,愛的關係才能建立。言語本是愛的工具。亞當夏娃被造之後,並沒經過語言學習的過程,他們有了氣息就能言語。可想而知的,亞當的第一句話是對上帝說“我愛你。”
他對夏娃所說的第一句話也是“我愛你。”“骨中之骨,肉中之肉”(參《創》2:23)是愛的深一層修飾,這是“愛你入骨。”言語的目的是愛的建立和交流,巴別塔事件是語言功能的扭曲,言語成為自我宣傳的工具,變換口音的結局導致人與人之間的陌生、誤解和仇恨,致使彼此相愛睏難無比。
這是普通常識:言語初級層次是普通對話,最高層次是情感表達;很多人的語言能力僅停留在日常的柴米油鹽,並未進階到談情說愛的感情深度。一般來說,夫妻情感的退化是交流層次的降低,由心到物,逐漸地,言語觸及盡是物的層面,接觸不到心靈深處。
人最大的欺騙是情感欺騙:沒有說有,不愛說愛,以言語作為達成私利的目的。
愛的關係重建在於語言功能的恢復,重拾人類言語原始的目的;說話最初的緣由是愛的交流,次要纔是交待生活瑣碎。“因為祂說有,就有;命立,就立。”人按上帝的形象所造,我們的言語也具有小格局的創造能力。我們可以真心誠實地把愛說出來。
愛的語言如變魔術,你不妨試試看:今天對老婆說:“我好愛你你、好想你。”從早到晚,最好多說幾次。下班回家,神蹟似地,眼前“突然出現”一桌美食。這是我們的“說有,就有”,語言化為現實可見,甜言蜜語是用來喫的。
果真希奇,上帝的言語是“愛情祕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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