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祖越過界限,後果是越過界限的意識傳至下一代。創世記4:3-4記載始祖兩個兒子該隱與亞伯同樣獻祭給上帝,經文沒有說明誰人態度認真,誰人不認真,只是描述該隱獻土產;亞伯獻羊羣中頭生的和羊的脂油。結果,上帝看中了亞伯和他的供物;但該隱心中不忿,不能夠接納自己不被選中。其實,獻祭是經常有的宗教活動,這次不被上帝看中,下一次仍然有機會。不過,創世記4:5記載:「該隱就大大的發怒,變了臉色。」(和合本)。上帝問他說:你為什麼發怒呢?你為什麼變了臉色呢?在創世記4:7上帝提醒他:「你若行得好,豈不蒙悅納?你若行得不好,罪就伏在門前。它想要控制你,你卻要制伏它。」。上帝解釋祂悅納人的標準是公平的,只要你行得好,就會被悅納。上帝表明沒有偏心、沒有不公平。上帝說:「罪就伏在門前。它想要控制你,你卻要制伏它。」。「罪」(ḥaṭṭāʾt)第一次在創世記出現,若果行得不好,意思是行差踏錯,罪就伏在門前,罪的慾望緊貼你。上帝提醒該隱,為著不被看中而發怒,很容易受到罪的試探。不過,你應該制服這種罪的試探。
不過,該隱應該沒有制服這種罪的試探。創世記4:8記載:「該隱與他弟弟亞伯說話。二人正在田間時,該隱起來攻擊他兄弟亞伯,把他殺了。」。該隱把不被上帝看中的原因歸咎亞伯,心中的憤怒變成仇恨,甚至殺死亞伯。亞伯在整件事上沒有攻擊該隱,他只是盡力做好他獻祭的事。該隱覺得因為亞伯出現,就產生比較,令他被比下去。創世記4:9記載:「耶和華對該隱說:你弟弟亞伯在哪裏?他說:我不知道!我豈是看守我弟弟的嗎?」。當上帝問該隱,你弟弟亞伯在哪裏?上帝刻意提醒該隱,亞伯是你的弟弟。該隱就說謊,說不知道,接著說:我豈是看守我弟弟的嗎?該隱是有責任守望他的弟弟,他沒有盡守望弟兄的責任。創世記4:10記載:「耶和華說:你做了什麼事呢?你弟弟血的聲音從地裏向我哀號。」。
聖經作者用擬人化的方法,描述血流入地土,發出哀聲,達到上帝那裏。創世記4:11記載:「現在你必從這地受詛咒。這地開了口,從你手裏接受你弟弟的血。」。「受詛咒」(ʾrr)是一種懲罰,「這地開了口,從你手裏接受你弟弟的血。」會有甚麼後果呢?土地會發出哀聲,亦象徵生態系統受污染及被破壞。同時,該隱亦要面對懲罰。創世記4:12記載:「你耕種土地,它不再給你效力;你必流離飄蕩在地上。」。該隱面對兩方面的懲罰:第一是種地沒收成,第二是在地上飄流。
此刻,該隱向上帝求情:「我的懲罰太重,過於我所能承當的。」。該隱指出:「看哪,今日你趕我離開這塊土地,不能見你的面;我必流離飄蕩在地上,凡遇見我的必殺我。」。被驅逐的後果是不能見上帝及被追殺。上帝答應該隱殺他的會遭報應七倍。雖然該隱有機會保命,但是他失去上帝的同在。創世記4:16記載:「於是該隱離開了耶和華的面,去住在伊甸東邊挪得之地。」。離開「耶和華的面」(milliphĕnê YHVH)可以譯作離開上帝的臨在。
筆者建議讀者默想三方面:
土地會發出哀聲,象徵生態系統受污染及被破壞。我們有沒有想過人類的罪惡污染大地呢?
犯罪的人飄流大地,在現實中受害者亦會飄流大地。
- 犯罪的人失去上帝的臨在;受害者會得到上帝的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