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正常”,是样板,就是大家都一个样。人人都一样就会成为标准流行;流行一段时间之后就成为传统,不知不觉间也就放诸四海了。
正常是难以抵挡的潮流,一般人的趋向都是随波而新。
我们像是长不大的孩子,总是千方百计地想讨别人的喜欢,个人的存在,需要大众的认可。
在古典主义和浪漫派思潮之间,有很大的张力存在:一者守旧,一者突破。前者在传统中找着安全感,后者在前卫的思想中寻找力量。这两者当中,传统始终都被认为是正常的现象。
许多人成为浪漫派是不得已的事,因为他们在传统中找不到定位,在既定的价值观上不被接纳和拥抱,只好独树一帜孤芳自赏,成为拜伦式的英雄(Byronic hero),形成“我不喜欢世界,世界也不喜欢我” 的心态,活得郁郁寡欢。
至于古典主义者,他们生而逢时,占尽天时地利,活在世上如鱼得水,左右逢源,根本就没有突破既定价值的必要。
在犹太人的官长面前,彼得和使徒说道:“顺从上帝,不顺从人,是应当的”(《徒》5:29)。如果群众是盲目的,“顺从人”的结果就是盲人骑瞎马,传统的教导是瞎眼领路。从这个角度来看,主耶稣是最原始的浪漫,祂之所以勇于跟传统挑战,是祂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正常。
正是正确常是永恒,正确永恒的事才是正常。或许古典主义者是盲目的守旧,浪漫主义的人是无知的辟荒,而主耶稣是介乎两者之间:祂带给人间一个真正的正常。想作为一个正常的人,就要像主耶稣一样。
常人并不是正常,群众所走的路并非朝着正确的方向,因此在群众中找着的安全感,并不安全。
“人多的地方不要去”有它的道理。主耶稣曾说道:“你们要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 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太》7:13-14)。
这样说来,人走窄路、进窄门才是正常。人生的方向正确与否,要由路途的终点来决定。
问题的关键在于,历史上的耶稣到底是谁?如果祂果真是祂自己所说的,祂就是人类史上唯一的正常,那么祂的一生是古典的浪漫,祂的突破是基于上帝的传统。这个传统是伊甸园的原始,始于造物主对人的设计;人活出这样的设计才是经典。
跟随耶稣并不是守一些教条,也不是法利赛人的古典主义,更不是拜伦式英雄的横冲直撞、权威必反,而是随着主耶稣走一条生命的道路。
诚如《诗篇》所说的:你必将生命的道路指示我,在你面前有满足的喜乐,在你右手中有永远的福乐。(《诗》16:11)这才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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