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3日 民粹與民主
賴建國

經文:民數記十四章5-10

5摩西和亞倫在以色列全會眾面前臉伏於地。6窺探那地的人中,嫩的兒子約書亞和耶孚尼的兒子迦勒撕裂衣服,7對以色列全會眾說:「我們所走過、所窺探之地是極美之地。8耶和華若喜愛我們,就必領我們進入那地,把這流奶與蜜之地賜給我們。9但你們不可背叛耶和華,也不要怕那地的百姓,因爲他們是我們的食物。保護他們的已經離開他們,耶和華卻與我們同在。不要怕他們!」10當全會眾正說着要拿石頭打死他們的時候,耶和華的榮光在會幕中向以色列眾人顯現。

以色列民派去窺探迦南地的探子原都是一時之選,他們的彙報對百姓產生巨大的影響。百姓的迴應因而都是一面倒,全是負面的。

民數記十四章首先用四個動詞來描述百姓的迴應:「大聲」,「喧嚷」,「哭號」及「發怨言」。十一章已經5次記載以色列人哭號,那是他們吵着要吃肉。十四章1節更說他們提高嗓門來叫嚷。他們向摩西與亞倫「發怨言」(lûn十四2),這動詞在民數記是首次出現,但在出埃及記已用到多次(出十五24十六278),把本段與出埃及的發怨言連結在一起。他們恐懼的心理被挑動,不但動不動就以死相脅,說:「我們寧願死在埃及地,寧願死在這曠野」(2節),甚至要另外「選一個領袖,回埃及去吧」(4節)。

前一章已有迦勒安撫百姓(民十三30),現在更由約書亞和迦勒一起用耶和華當初對這地的三重描述來說服百姓(出三8):

1) 神學:那地是「極美之地」,直譯是「非常非常好的地」(7節),符合原先耶和華對這地的說明。

2) 地理:這地的確是「流奶與蜜之地」,這與其他探子的回報相同,但更加上「神」的因素。他們相信耶和華若喜悅百姓,必會把這地賜給祂的子民(8節)。

3) 種族:當地居民的確是身材高大,但不是「吞沒」百姓(十三32),反而正好作百姓的大餐。他們兩次鼓勵百姓「不要怕」當地的居民,並且強調「耶和華卻與我們同在」,這纔是他們有把握必勝的原因(9節)。但是百姓不肯聽從,反而要用石頭打死他們。

思想

民粹與民主有時難以區分,但是猶如現代的「民粹」,常常假民主之名,其實是有心政客,故意用不實的證據,偏激的言論,操弄羣眾激昂的情緒。而最廉價的就是訴諸羣眾恐懼的心理。然而錯誤的懼怕,往往帶來非理性的迴應,造成無可挽回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