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7日 鐵漢濃清:有生死之交的戰友是何等蒙福
蔡少琪

羅馬書十六3-5a

3請向百基拉和亞居拉問安。他們在基督耶穌裏作我的同工,4也爲我的性命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不但我感謝他們,就是外邦的眾教會也感謝他們。5a又向在他們家中的教會問安。

【直譯】3-5a 向百基拉和亞居拉問安,我在基督耶穌裏的同工;他們爲我的性命曾放下自己的頸項;不單唯獨我感謝他們,所有外邦人的教會也是;也向他們家中的教會問安。

要更深認識使徒保羅,更瞭解這位僕人的生命震撼力,我們要認識他的濃情。面對問題多多的哥林多教會,保羅留下名句:「你們常在我們心裏,我們情願與你們同生共死。」(林後七3)保羅疼愛牢獄所生的孩子阿尼西母,稱呼他爲「心上的人」(門12)。極爲關心同胞的得救,保羅留下刻骨銘心的名言:「爲我弟兄,我骨肉之親,就是自己被咒詛,與基督分離,我也願意。」(羅九3,和合本)保羅留下的榜樣,不單是文筆,也不單是偉大的宣教政績,更是他那股深愛主、深愛人和深愛同工的心腸!愛是最有感染力的領導力!

中國人用「刎頸之交」來形容能交託生死的戰友。在羅十六3-5a,保羅稱讚亞居拉夫婦是曾爲他的性命「放下自己的頸項」的戰友。可能是在哥林多或以弗所某些危難時,他們曾多番挺身相助保羅,不計較代價。十六3-15是保羅寫給羅馬教會的問候名單。在十六章,「問安」(aspazomai)的用詞出現21次。在長長28位問安的對象中,保羅首先向這對戰友問安,不單稱呼他們是他的「同工」(co-workers),更因爲他們的犧牲和委身,保羅指出,他所開創和牧養的眾外邦人教會都感謝他們,可見,他們夫婦在這些教會中的名望極高,特別在哥林多和以弗所。他們去到哪裏,就事奉到哪裏,無論在哥林多或羅馬,他們家中都有教會。(林前十六19羅十六3)「同工」(sunergos)這詞是保羅喜歡用的名詞,在新約共出現13次,其中12次在保羅書信。以保羅的用法,「同工」的名詞不單用在全時間事奉的傳道人身上,也用來稱呼承擔重責的帶職事奉的信徒領袖。在林前三9,保羅留下名句:「我們是神的同工!」(直譯)有神又有人爲親密同工的僕人是何等蒙福。

保羅是在第二次宣教行程時,約在公元50年,在哥林多認識亞居拉夫婦,他們因避禍,從羅馬到了哥林多,因爲保羅與他們都是製造帳棚爲業的,保羅就和他們同住,可能在那時候引領他們信主,併成爲戰友。他們自此以後,一生與保羅親密同工,並在以弗所與保羅親密同工;(徒十八18-19林前十六19)當保羅再次到哥林多,在公元56-57年寫羅馬書時,他們回到了羅馬。保羅與他們夫婦是一生的戰友,是聖經裏很美麗的見證。眾人都留意到,新約六次提到他們夫婦的名字時,有四次都以百基拉排名爲先;似乎這位姊妹的事奉熱心和出色程度比丈夫更厲害。(徒十八2, 18, 26羅十六3林前十六19提後四19)在哥林多、羅馬和以弗所,他們都是非常精彩的同工。保羅約在公元66-67年殉道,在他臨殉道前寫提摩太後書時,保羅再次問候百基拉和亞居拉,那時他們是在以弗所事奉。按教會傳統,他們可能在保羅臨終前回來探望,最後他們也在羅馬殉道。保羅與亞居拉夫婦刎頸之交的戰友之情實在是新約聖經裏一大亮點,他們都是至死忠心、一生事奉到底的僕人!實在是歷世歷代信徒欽佩的同工。

有名的葛培理佈道團有兩位核心人物,就是講員葛培理(1918-2018)和男音獨唱的薛伯利(George Beverly Shea, 1909-2013)。薛伯利很年輕的時候就以聲音美麗而聞名;1943年,芝加哥韋頓學院的一位寂寂無名的年輕學生敲他的門,請求他的合作,一起配搭事奉。從此,他們發展了長達七十年的深交,他們的佈道合作曾祝福2億人。薛伯利百歲壽慶時,葛培理稱呼他爲最好的朋友。1997年,葛培理說:「我聽了薛伯利的歌超過五十多年,我仍最喜歡聽他的歌,超越其他我認識的人。」2009年,薛伯利幽默地向傳媒說:「很多人來葛培理的佈道會不是來聽我,他們來是要聽葛培理講道。可惜,他們必須先聽我唱歌,然後才能聽葛培理。」薛伯利唱的名曲「我寧願有耶穌」(I'd Rather Have Jesus)曾感動千千萬萬慕道的人。有生死之交的戰友是何等蒙福!作神的僕人,要非常珍惜同工,要建立能生死相交的真摯友誼!

思想:

有些人將「同工」變成「同攻」,不是能彼此相愛的「同工」,而是變成彼此攻擊的「同攻」;這是何等可惜!你在教會中,看過這種可惜的事嗎?爲什麼人會從「同工」變成「同攻」呢?

保羅與亞居拉夫婦,葛培理和薛伯利都是能一生做生死之交的同工和摯友,你羨慕嗎?你有努力建立能生死相交的摯友和同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