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篇 8:8 >>

本节经文

交叉引用

  • 创世记 1:20-25
    神说:“水要滋长生物;地上和天空之中,要有雀鸟飞翔!”于是,神创造了大鱼和在水中滋生各种能活动的生物,各从其类;又创造了各种有翅膀的飞鸟,各从其类。神看这是好的。神就赐福给它们,说:“要繁衍增多,充满海洋;雀鸟也要在地上增多!”有晚上,有早晨;这是第五日。神说:“地上要生出活物来,各从其类;牲畜、爬行的动物和地上的野兽,各从其类!”事就这样成了。于是,神造了地上的野兽,各从其类;牲畜,各从其类;地上各种爬行的动物,各从其类。神看这是好的。
  • 诗篇 148:10
    野兽和一切牲畜,爬行的动物和飞鸟,
  • 约伯记 38:39-39:30
    狮子在洞中蹲伏,在藏身之处躺卧埋伏的时候,你能为母狮猎取食物吗?你能使食欲饱足吗?乌鸦雏鸟因缺乏食物飞来飞去,向神哀求的时候,谁为乌鸦预备食物呢?”“山岩间的野山羊的产期你能晓得吗?母鹿下犊之期你能察出吗?它们怀胎的月数你能计算吗?它们生产的日期你能晓得吗?它们屈身,把子产下,就除掉生产的疼痛。幼雏渐渐健壮,在荒野长大,它们一离群出去,就不再返回。谁放野驴自由出去呢?谁解开快驴的绳索呢?我使原野作它的家,使咸地作它的居所。它嗤笑城里的喧哗,不听赶野驴的呼喝声;它探索群山作它的草场,寻觅各样青绿的东西。野牛怎肯作你的仆人,或在你的槽旁过夜呢?你怎能用套绳把野牛系在犁沟呢?它怎肯跟着你耙山谷之地呢?你怎能因它的力大就倚赖它?怎能把你所作的交给它作呢?怎能信任它能把你的粮食运回来;又收聚你禾场上的谷粒呢?鸵鸟的翅膀欣然鼓动,但它的翎毛和羽毛哪有慈爱呢?它把蛋都留在地上,使它们在土里得温暖,它却忘记了人的脚可以把蛋踩碎,野地的走兽会把蛋践踏。它苛待幼雏,看它们好像不是自己生的,就算它的劳苦白费了,也漠不关心,因为神使它忘记了智慧,也没有把聪明分给它。它挺身鼓翼奔跑的时候,就讥笑马和骑马的人。马的大力是你所赐的吗?它颈上的鬃毛是你披上的吗?是你使它跳跃像蝗虫吗?它喷气之威使人惊惶。它在谷中扒地,以己力为乐,它出去迎战手持武器的人。它讥笑可怕的事,并不惊慌,也不在刀剑的面前退缩。箭袋、闪烁的矛与枪,都在它的身上铮铮有声。它震抖激动,驰骋大地,一听见角声,就不能站定。角声一响,它就说‘呵哈’,它从远处闻到战争的气味,又听见军长的雷声和战争的吶喊。鹰鸟飞翔,展翅南飞,是因着你的聪明吗?大鹰上腾,在高处筑巢,是听你的吩咐吗?它住在山岩之上,栖息在岩崖与坚固所在之上,从那里窥看猎物,它们的眼睛可以从远处观望。它的幼雏也都吮血;被杀的人在哪里,鹰也在哪里。”
  • 约伯记 40:15-41:34
    你看看河马吧,我造它像造你一样,它吃草如牛一般。你看,它的力量在腰间,它的能力在肚腹的肌肉上,它挺直尾巴硬如香柏树,它大腿的筋虬结在一起,它的骨头仿佛铜管,它的骨干好像铁棍。它在神所造的事工中居首(“它在神所造的事工中居首”直译作“它在神的工作中居首”),只有创造它的能使刀剑临到它身上。群山为它生出食物,田野的百兽都在那里玩耍。它躺在莲叶之下,躺在芦苇丛中与泥泽之间;莲叶的阴影遮蔽它,溪旁的白杨树环绕它。江河泛滥,它毫不慌张,约旦河的水涨到它的口边,它还是安然。它警觉的时候谁能捉拿它?谁能用铁圈穿它的鼻子呢?”“你能用鱼钩钓上鳄鱼吗?能用绳子把它的舌头压下吗?能把草绳穿进它的鼻子吗?能用刺钩穿透它的腮骨吗?它会向你再三恳求,对你说温柔的话吗?它肯与你立约,好使你永远奴役它吗?你怎能玩弄它,像玩弄雀鸟一样呢?怎能把它拴住,给你的幼女取乐呢?结伙的渔夫怎能拿它当货物买卖呢?怎能把它分给商人呢?你能用倒钩扎满它的皮吗?能用鱼叉扎满它的头吗?你把手按在它身上,想到与它的战斗,你就不再是这样作了。(本章第1~8节在《马索拉文本》为40:25~32)人希望捉住它是徒然的,人一见它,就心惊胆战。(本节在《马索拉文本》为41:1)人惹它的时候,它不是很凶猛吗?这样,有谁人在我面前能站立得住呢?谁先给了我,以致我要偿还呢?天下万物,都是我的。论到鳄鱼的四肢和它的力气,以及美好的体态,我不能缄默不言。谁能揭开它的外皮呢?谁能进入它上下两颚之间呢?谁能打开它的口呢?它的牙齿令人战栗。它的背有一行一行的鳞甲,紧紧合闭着,像印得很紧的印章一样。这鳞甲一一相连接,连气也透不入其间,鳞甲一一互相连合,互相紧贴,不能分离。它打的喷嚏闪出光来,它的眼睛如同清晨的阳光;有火从它的口中发出,火星四射;有烟从它的鼻孔里冒出来,像从沸腾的锅中和烧着的芦苇里冒出来一样;它的气可以点着煤炭,有火焰从它的口里喷出来,它的颈项上存着能力,惊恐在它面前跳跃。它下垂的肌肉紧贴在一起,牢牢地贴在身上,不能摇动。它的心坚实如石头,如下磨石那样坚实。它一起来,勇士都惊慌,因惊惶过度举止失措。追上它的刀剑都没用,矛枪、标枪、短枪也是这样。它把铁当作干草,把铜当作朽木。弓箭不能使它逃跑,甩石机弦在它看来不过是碎秸。棍棒被它当作碎秸,短枪飕飕之声它也讥笑。它的腹下像锐利的瓦片,它在泥上碾过如同有利钉的耙犁田一样。它使深渊沸腾,它搅动海洋如在鼎中调制膏油。它使自己行过的路发出白光,令人把深渊当作白发老人。在世上没有一样像它的,它是无所惧怕的动物;所有高大的动物,它都藐视,它在一切狂傲的野兽之上作王。”